第182章 模糊記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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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2章模糊記憶
到了候機室、兩人坐下了，樓雲汐才舒了一口氣。感覺，就像做賊似的。
淩介霆又何嘗這樣顧忌過，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，更是想讓樓雲汐安心，他也只能配合。他正想著，突然覺得肩膀上一重，原來，是樓雲汐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。
“我們有一個月沒有見面了呢。”樓雲汐喃喃地說著。
看到她這麽主動和依戀自己，淩介霆心裏暖暖的：“我也想你。只是，過年前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，所以……”
“嗯，我也是，終於完成了培訓的課程。”
正說著，樓雲汐突然直起了頭，往周圍看了看。
“怎麽了？”淩介霆有些疑惑，也同樣向四周看去。
候機室裏，大多是和他們一樣，準備趁新年假期出門旅游的人，多是一家人或情侶，淩介霆沒有看到什麽異常。
樓雲汐看著候機室裏的人群，卻突然覺得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。以前，她也曾經和誰一起相依、坐在候機室裏，準備去哪兒嗎？似乎，也是這個季節的樣子。可是她再細想，卻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。
從樓雲汐大病醒來，她就沒有了很多記憶。這讓她覺得很迷茫，曾經很想找回自己的記憶。雖然腦子裏隱隱約約記得一些，可都是一些模糊的影子一般，讓她覺得不真實。可是，她沒有人可以傾訴這些。她的腦海裏，也只對樓風清有印象了。可樓風清既要工作，又要照顧樓若漣，還要照看自己，那時他是兩地跑，非常辛苦；而他請來照顧自己的人畢竟是外人，樓雲汐也不會想告訴她們自己的迷茫。
而當樓雲汐提出想回老家看看自己從小生活的城市時，樓風清卻建議她放下過去，放眼當前。與其去追溯平淡的過往，還不如抓住時機留在國外，攻讀她之前未完成的大學學業。於是，在樓風清的說服下，樓雲汐專心準備，並在樓風清的幫助下進入了大學。
在大學生活中，樓雲汐又如魚得水，仿佛很久以前她就期盼過這種生活，所以，繁重的學習生活之餘，樓雲汐再也沒有去回想過去了。
只是最近頻繁地夢見言凊，那個和自己長相一樣卻又性格差異頗大的女子，還有偶爾出現的似曾相識的感覺，樓雲汐才又想起自己失憶的事。她還想起，那次自己提到“言凊”這個名字的時候，樓風清那一瞬間的奇怪表情。
“淩介霆，你以前的女朋友叫什麽？”樓雲汐直截了當地提問，試探淩介霆。
淩介霆在候機室沒有發現異常，剛剛收回目光，卻又被她的問題嚇一跳：“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？”
還好他經常應付形形色色的人和事，對於別人的試探早已習慣，所以盡管內心震驚，他的臉上卻依然雲淡風輕。
“沒有，就是突然想起來，所以就問問。怎麽，怕我吃醋不敢說嗎？”樓雲汐故作輕松的樣子，其實心裏也很緊張。
樓雲汐內心隱隱有些感覺，覺得自己和那個言凊很有可能有些什麽關系。
“她姓柳，因為做外貿的關系，所以她喜歡別人叫她的英文名Yan。”淩介霆說著，雙眼緊盯著樓雲汐，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麽。而的確，他已經看出了她的心虛和緊張。
他當然記得，樓雲汐之前是夢見過她自己的過往的，所以，難保她不會已經知道夢裏她過去的名字。所以，淩介霆的回答也故意避開了那兩個字。
聽到淩介霆說姓柳，樓雲汐莫名的松了一口氣。只是，當她還想問什麽的時候，候機室裏的廣播響起，通知著他們所坐航班已經到了登機狀態。
淩介霆暗暗松了口氣。不然，如果樓雲汐再繼續追問下去，自己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她才好了。
兩人起了身，帶著隨身行李一起走向了登機口。
……
這次旅行的整個計劃都是淩介霆安排的。兩人是自助游，直接坐飛機來到了南半球的澳洲。在飛機上，兩人一起確定了游覽的路線的。樓雲汐和以前一樣，依然對各種建築非常感興趣。
淩介霆察覺到，樓雲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保守。所以訂酒店的時候，他是訂了兩個房間的。
不料到了酒店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，前臺卻告知，因為系統問題，酒店實際上只留了一個房間給他。現在是旅游旺季，淩介霆電話咨詢了好幾個酒店，也都沒有房間了。
“問了幾個酒店，都沒有房間了。”淩介霆如實告訴了樓雲汐結果。
本來他訂的就是五星級酒店，詢問的其他酒店也是五星級的。連這個級別的酒店都沒有了房間，那其他酒店真的不用再問了。
前臺萬般道歉，卻也無可奈何。淩介霆看向樓雲汐，她的臉上有一絲緊張和不安。
不過面對前臺的道歉，樓雲汐只能勉強笑道：“那也沒有辦法了，只能住一個房間了。”
前臺一聽，馬上松了口氣。她也看出了兩人間的尷尬，馬上解釋：“房間裏面是兩張一米二的床的，不用擔心。”
兩人進了房間，樓雲汐心裏覺得緊張，拘束地站在房門旁邊，看著淩介霆把他和自己的行李箱推到了床邊。
淩介霆發現了她的異常，心中明了，卻也不說穿，擡頭說：“坐了一天的飛機，楞著幹什麽？趕快洗澡休息吧，明天還有行程。”
樓雲汐的嘴角動了動，卻不知說什麽好。淩介霆也不管她，自顧自地從行李裏拿了衣服，進了浴室去洗澡。他進去後，樓雲汐才松了口氣，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到另外一邊，這才打開行李、拿出換洗的衣服。
待淩介霆從浴室出來，樓雲汐都不敢去看他的臉，箭步沖進了浴室，餘下淩介霆在門外低笑。
待樓雲汐偷偷摸摸打開浴室門，躡手躡腳地走出來，卻發現淩介霆已經躺在他的床上，正看著手機。看到她出來，淩介霆皺了下眉，掀開被子起身，朝她走了過去。
樓雲汐馬上站住不敢動，而淩介霆走近，卻只是接過她手上的毛巾，幫她擦起了她剛洗好的頭發；而後，拉著她的手走到房間的梳妝臺旁，拿起桌子上的風筒。
“不吹幹頭發，很容易感冒的。”淩介霆一本正經地說，啟動了風筒幫她吹頭發。
暖暖的風掠過自己的耳邊，淩介霆的手指在自己的發絲間撥弄著，恍惚之間，樓雲汐覺得這一幕似乎也是似曾相識的。
很久以前，也有人一邊說著同樣略帶指責卻又飽含溫柔的話，一邊幫她吹頭發；那人手指穿過自己頭發的感覺，和現在一樣……
淩介霆沒有發現樓雲汐的異常，直到幫她吹幹頭發後，放下風筒，轉身對著樓雲汐的正面時，才發現她在發呆。
他在樓雲汐的額頭吻了一下：“想什麽呢？”
樓雲汐這才回過神來，擡起頭，眼中帶著一絲迷茫：“好像，以前也有人和你說著一樣的話，幫我吹頭發。只是，我不記得是誰了。”
這個記憶，和早上在機場候機室時一樣，模模糊糊的。
淩介霆一怔，沒想到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。
他馬上調整了一下情緒，說：“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，早點睡吧。我們明天還要出去玩的。”
“嗯。”雖然這麽應著，可樓雲汐卻仍一邊想著，一邊走回了自己的床邊躺下來，沒有了剛才的拘束，完全忘記了淩介霆在身邊的這件事。
看到她這個樣子，淩介霆心中暗暗擔心著。之前，樓雲汐還只是在夢裏才會見到之前的事；現在，怎麽在現實中她也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呢？
吹頭發，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吹頭發的動作啊。難道，自己真的不應該出現在她的生活中了？
……
第二天開始，淩介霆帶著樓雲汐打卡了悉尼的各種建築——歌劇院、海灣大橋、聖瑪麗大教堂、悉尼大學……一路上，樓雲汐都很開心。除了因為可以和淩介霆公開地在一起，不用偷偷摸摸的，而且還是來玩，心情非常放松。要知道，平時兩人可都只能在晚上、在她宿舍的樓下見面、在小區裏散步而已呢。
只是游玩著，樓雲汐又覺得，自己似乎以前也和誰一起出來旅游過，兩人也是這麽相依著，雖然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，卻一樣有著這麽幸福、安寧的心情。她想說，卻又不知道當時一起游玩的人是誰，就這麽說出來，會不會讓淩介霆覺得不舒服、不開心？
所以，想了想，樓雲汐還是安靜地壓下心裏的念頭。
難道，自己的記憶真的在悄悄蘇醒？那個以前陪在自己身邊、幫自己吹頭發的人，到底是誰呢？感覺，那人是個深愛著自己、而自己又愛著的人呢。
她悄悄看了淩介霆一眼，繼續想著：如果那個人不是淩介霆，那該怎麽辦？
第三天晚上，兩人早早回到了酒店，吃了晚飯後就回房間了。一起住了兩晚，淩介霆都沒有做什麽，所以樓雲汐也慢慢放松了下來，和他住同一個房間也沒有那麽尷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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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候機室、兩人坐下了，樓雲汐才舒了一口氣。感覺，就像做賊似的。
淩介霆又何嘗這樣顧忌過，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，更是想讓樓雲汐安心，他也只能配合。他正想著，突然覺得肩膀上一重，原來，是樓雲汐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。
“我們有一個月沒有見面了呢。”樓雲汐喃喃地說著。
看到她這麽主動和依戀自己，淩介霆心裏暖暖的：“我也想你。只是，過年前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，所以……”
“嗯，我也是，終於完成了培訓的課程。”
正說著，樓雲汐突然直起了頭，往周圍看了看。
“怎麽了？”淩介霆有些疑惑，也同樣向四周看去。
候機室裏，大多是和他們一樣，準備趁新年假期出門旅游的人，多是一家人或情侶，淩介霆沒有看到什麽異常。
樓雲汐看著候機室裏的人群，卻突然覺得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。以前，她也曾經和誰一起相依、坐在候機室裏，準備去哪兒嗎？似乎，也是這個季節的樣子。可是她再細想，卻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。
從樓雲汐大病醒來，她就沒有了很多記憶。這讓她覺得很迷茫，曾經很想找回自己的記憶。雖然腦子裏隱隱約約記得一些，可都是一些模糊的影子一般，讓她覺得不真實。可是，她沒有人可以傾訴這些。她的腦海裏，也只對樓風清有印象了。可樓風清既要工作，又要照顧樓若漣，還要照看自己，那時他是兩地跑，非常辛苦；而他請來照顧自己的人畢竟是外人，樓雲汐也不會想告訴她們自己的迷茫。
而當樓雲汐提出想回老家看看自己從小生活的城市時，樓風清卻建議她放下過去，放眼當前。與其去追溯平淡的過往，還不如抓住時機留在國外，攻讀她之前未完成的大學學業。於是，在樓風清的說服下，樓雲汐專心準備，並在樓風清的幫助下進入了大學。
在大學生活中，樓雲汐又如魚得水，仿佛很久以前她就期盼過這種生活，所以，繁重的學習生活之餘，樓雲汐再也沒有去回想過去了。
只是最近頻繁地夢見言凊，那個和自己長相一樣卻又性格差異頗大的女子，還有偶爾出現的似曾相識的感覺，樓雲汐才又想起自己失憶的事。她還想起，那次自己提到“言凊”這個名字的時候，樓風清那一瞬間的奇怪表情。
“淩介霆，你以前的女朋友叫什麽？”樓雲汐直截了當地提問，試探淩介霆。
淩介霆在候機室沒有發現異常，剛剛收回目光，卻又被她的問題嚇一跳：“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？”
還好他經常應付形形色色的人和事，對於別人的試探早已習慣，所以盡管內心震驚，他的臉上卻依然雲淡風輕。
“沒有，就是突然想起來，所以就問問。怎麽，怕我吃醋不敢說嗎？”樓雲汐故作輕松的樣子，其實心裏也很緊張。
樓雲汐內心隱隱有些感覺，覺得自己和那個言凊很有可能有些什麽關系。
“她姓柳，因為做外貿的關系，所以她喜歡別人叫她的英文名Yan。”淩介霆說著，雙眼緊盯著樓雲汐，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麽。而的確，他已經看出了她的心虛和緊張。
他當然記得，樓雲汐之前是夢見過她自己的過往的，所以，難保她不會已經知道夢裏她過去的名字。所以，淩介霆的回答也故意避開了那兩個字。
聽到淩介霆說姓柳，樓雲汐莫名的松了一口氣。只是，當她還想問什麽的時候，候機室裏的廣播響起，通知著他們所坐航班已經到了登機狀態。
淩介霆暗暗松了口氣。不然，如果樓雲汐再繼續追問下去，自己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她才好了。
兩人起了身，帶著隨身行李一起走向了登機口。
……
這次旅行的整個計劃都是淩介霆安排的。兩人是自助游，直接坐飛機來到了南半球的澳洲。在飛機上，兩人一起確定了游覽的路線的。樓雲汐和以前一樣，依然對各種建築非常感興趣。
淩介霆察覺到，樓雲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保守。所以訂酒店的時候，他是訂了兩個房間的。
不料到了酒店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，前臺卻告知，因為系統問題，酒店實際上只留了一個房間給他。現在是旅游旺季，淩介霆電話咨詢了好幾個酒店，也都沒有房間了。
“問了幾個酒店，都沒有房間了。”淩介霆如實告訴了樓雲汐結果。
本來他訂的就是五星級酒店，詢問的其他酒店也是五星級的。連這個級別的酒店都沒有了房間，那其他酒店真的不用再問了。
前臺萬般道歉，卻也無可奈何。淩介霆看向樓雲汐，她的臉上有一絲緊張和不安。
不過面對前臺的道歉，樓雲汐只能勉強笑道：“那也沒有辦法了，只能住一個房間了。”
前臺一聽，馬上松了口氣。她也看出了兩人間的尷尬，馬上解釋：“房間裏面是兩張一米二的床的，不用擔心。”
兩人進了房間，樓雲汐心裏覺得緊張，拘束地站在房門旁邊，看著淩介霆把他和自己的行李箱推到了床邊。
淩介霆發現了她的異常，心中明了，卻也不說穿，擡頭說：“坐了一天的飛機，楞著幹什麽？趕快洗澡休息吧，明天還有行程。”
樓雲汐的嘴角動了動，卻不知說什麽好。淩介霆也不管她，自顧自地從行李裏拿了衣服，進了浴室去洗澡。他進去後，樓雲汐才松了口氣，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到另外一邊，這才打開行李、拿出換洗的衣服。
待淩介霆從浴室出來，樓雲汐都不敢去看他的臉，箭步沖進了浴室，餘下淩介霆在門外低笑。
待樓雲汐偷偷摸摸打開浴室門，躡手躡腳地走出來，卻發現淩介霆已經躺在他的床上，正看著手機。看到她出來，淩介霆皺了下眉，掀開被子起身，朝她走了過去。
樓雲汐馬上站住不敢動，而淩介霆走近，卻只是接過她手上的毛巾，幫她擦起了她剛洗好的頭發；而後，拉著她的手走到房間的梳妝臺旁，拿起桌子上的風筒。
“不吹幹頭發，很容易感冒的。”淩介霆一本正經地說，啟動了風筒幫她吹頭發。
暖暖的風掠過自己的耳邊，淩介霆的手指在自己的發絲間撥弄著，恍惚之間，樓雲汐覺得這一幕似乎也是似曾相識的。
很久以前，也有人一邊說著同樣略帶指責卻又飽含溫柔的話，一邊幫她吹頭發；那人手指穿過自己頭發的感覺，和現在一樣……
淩介霆沒有發現樓雲汐的異常，直到幫她吹幹頭發後，放下風筒，轉身對著樓雲汐的正面時，才發現她在發呆。
他在樓雲汐的額頭吻了一下：“想什麽呢？”
樓雲汐這才回過神來，擡起頭，眼中帶著一絲迷茫：“好像，以前也有人和你說著一樣的話，幫我吹頭發。只是，我不記得是誰了。”
這個記憶，和早上在機場候機室時一樣，模模糊糊的。
淩介霆一怔，沒想到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。
他馬上調整了一下情緒，說：“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，早點睡吧。我們明天還要出去玩的。”
“嗯。”雖然這麽應著，可樓雲汐卻仍一邊想著，一邊走回了自己的床邊躺下來，沒有了剛才的拘束，完全忘記了淩介霆在身邊的這件事。
看到她這個樣子，淩介霆心中暗暗擔心著。之前，樓雲汐還只是在夢裏才會見到之前的事；現在，怎麽在現實中她也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呢？
吹頭發，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吹頭發的動作啊。難道，自己真的不應該出現在她的生活中了？
……
第二天開始，淩介霆帶著樓雲汐打卡了悉尼的各種建築——歌劇院、海灣大橋、聖瑪麗大教堂、悉尼大學……一路上，樓雲汐都很開心。除了因為可以和淩介霆公開地在一起，不用偷偷摸摸的，而且還是來玩，心情非常放松。要知道，平時兩人可都只能在晚上、在她宿舍的樓下見面、在小區裏散步而已呢。
只是游玩著，樓雲汐又覺得，自己似乎以前也和誰一起出來旅游過，兩人也是這麽相依著，雖然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，卻一樣有著這麽幸福、安寧的心情。她想說，卻又不知道當時一起游玩的人是誰，就這麽說出來，會不會讓淩介霆覺得不舒服、不開心？
所以，想了想，樓雲汐還是安靜地壓下心裏的念頭。
難道，自己的記憶真的在悄悄蘇醒？那個以前陪在自己身邊、幫自己吹頭發的人，到底是誰呢？感覺，那人是個深愛著自己、而自己又愛著的人呢。
她悄悄看了淩介霆一眼，繼續想著：如果那個人不是淩介霆，那該怎麽辦？
第三天晚上，兩人早早回到了酒店，吃了晚飯後就回房間了。一起住了兩晚，淩介霆都沒有做什麽，所以樓雲汐也慢慢放松了下來，和他住同一個房間也沒有那麽尷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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